后得轻点握。
感受他的指腹轻揉手腕,只刚开始有点刺痛,刺痛过后便是一阵清凉。
她抬眼看着垂下头的男人,见他模样认真,眼底划过一抹狡黠,表情瞬间变化,“你轻点,疼死了!”
厉泽阳的手一顿,看了她一眼,随后垂下眼帘“很痛?”动作放轻不少。
“当然,我都要哭了。”委屈地吸了吸鼻子,装的很像。
“嗯,那就忍着。”男人头也没抬,换了药膏继续上药。
卧槽!
软硬不吃,她的事情要怎么办?!
倪初夏转了转眼珠,决定从长计议,就不信他不会有有求于她的一天!
手腕的药涂好,厉泽阳收起药箱,“去洗澡,记得手腕别碰水。”
倪初夏定定地望着他,一副请赐教的模样,“你洗澡不用手?”
她又不是哪吒有三头六臂,别说洗澡了,不用手连衣服都脱不了。
“需要我帮忙?”厉泽阳转身回望,表情未变,语调却是上扬,戏谑意味很重。
语结,倪初夏冷哼走进浴室,嘀咕出声,“臭流氓!表面再怎么一本正经也改变不了流氓本性。”
倪初夏艰难洗好澡,习以为常裹上浴室挂着的浴袍,推门走出来。
她的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