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深究,似乎想了解她。
“当然、不是!”倪初夏回答很干脆,“我当初是觉得摄影可以到处跑,职业自由,谁知……”
“谁知什么?”
“相机和设备太重,跑不动。”倪初夏狡黠眨眼,玩笑话逗乐了岑曼曼和莫少白。
说实在,大学四年挺自由,经常背着相机玩失踪,这么想还蛮怀念那样的生活。
三人的话题都很轻松,一向不爱说话的莫少白逐渐放下警惕。虽然话还是很少,但面色放松。
外面突然吵闹起来,紧接着是玻璃落地的响声。
“嘭——”
像是有重物撞在包间门上,动静很大。
没一会儿,雅尚轩服务员敲门进来道歉,交代是喝醉酒的客人情绪失控,请求原谅。
考虑莫少白在,倪初夏打发他离开,在关门瞬间,她猛地起身。
“初夏,怎么了?”岑曼曼被她吓到,神色紧张。
“你和莫先生待在包间别出来,我去看看。”
话落,倪初夏出来,到了走道。
他们所在的包间位于两条走道交界处,倪初夏顺着声音向前走,很快来到人多的地方。
张望良久,倪初夏眼睑微垂,难道看错了?
“齐先生,你到底想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