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也诊断出了晕倒的原因,顺藤摸瓜,像老板那么聪明的人一定能猜到她这伤是怎么来的。
岑曼曼看着他,轻声说道:“老板,谢谢你。”
“举手之劳。”厉泽川从口袋摸出烟,点着后环顾了四周,抬步走出了病房。
倪初夏匆忙赶到,在看到岑曼曼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,眼眶说红就红了,“你就不能让我放心一天,手上的伤还没好,又进了医院,你想吓死我。”
进病房前碰到了在过道抽烟的厉泽川,听到他说出内脏出血时,真把她吓到了。
岑曼曼伸出没挂水的手,轻握住她的手,“初夏,对不起啊,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是不是岑家人打的?”倪初夏拧眉问,见她不说话,心里已经肯定。
“初夏,你以前对我说的,我现在想想觉得挺对的,岑家人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,昨晚妈……不,朱琦玉叫我回家,我以为只是单纯的吃饭,却没有想到她和林凤英要将我作为谈生意的筹码,如果……如果不是二哥,我就毁了。”岑曼曼眼中含泪,二十年了,她才算真的清醒。
倪初夏恨得牙痒痒,“那群畜生!”
“我一直以为,就算我没有血缘关系,二十年的陪伴也能让她们心软,可是没有。”岑曼曼缓缓闭上了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