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虽然生病的是他,但和他一样痛苦难受的还有我这个姐姐。”严瑾说这,眼眶已经红了,“齐烁,别在任性了,也别再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。”
齐烁想伸手替她抹去眼泪,可是发现她并没有哭,眼眶含着泪对着他在笑。
这一刻,他好像明白,为什么想要接近她,和她做朋友。
因为她真诚、坚强,不带任何有色眼镜去看他,不是同情、不是怜悯,和那些接近他的人都不一样。
齐烁朝她笑了笑,然后看向齐泓,“哥,我不出院了,药我也会按时吃的。”
齐泓眼底划过欣慰,看向她时,却是多了些难以言喻。
伺候完小祖宗,严瑾陪着齐泓走出病房,两人朝着医院大门走去。
“阿烁从小被病痛折磨,所以性子有些任性古怪,称得上他朋友的人不多,谢谢有你陪着他。”
此时,齐泓看向严瑾时,眼底已经多了份欣赏。
通过这几次的接触,他发现眼前的女人,遇强则强,遇弱却也不介意示弱,性子不骄不躁,的确与他平常接触的女人不同。
刚刚听她提及她的家人,眉眼间的忧愁未掩,怕也是个有故事的人。
严瑾看着他温和的面庞,笑着说:“既然是感谢,齐先生帮我个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