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曼曼闷不做声哭了良久,才抬起头来,眼睛已经红的像兔子,声音也哑哑的,“老板,我中午做不了饭了。”
厉泽川是被她的认真逗笑了,轻拍她的头,“点外卖就好,亦航已经习惯了。”
以前在军区大院的老宅住,有奶奶照顾一日三餐,后来因为工作搬出来,又不习惯家里有其他人,干脆餐餐订外卖,既省时又省力。
“你怎么……下来了?”
那前面她和岑南熙的对话他不是全部都听到了?包括那些难听的话。为什么每次狼狈不堪,哭得惨兮兮的时候,他都在身边?
厉泽川扬了扬手里的钱包,“不带钱出门,你是打算赊账买菜。”
岑曼曼吸了吸鼻子,眼里划过羞赫。
“时间不早了,回家订外卖。”厉泽川率先起来,将钱包塞进口袋,手干脆放在裤兜中,笔挺地站立。
岑曼曼点点头,起身。
蹲的时间太久,感觉一阵晕眩,就要向后倒,没有预料的疼痛,男人宽厚的手掌扶住她的腰间,带着力度,却让人心安。
“先缓一会。”声音在她头顶响起,似关怀似暖意。
岑曼曼抿了抿唇,想要从他怀中退出来,无奈他握的太紧。
“岑南熙有句话没有说错,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