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边,伸手摸了摸他的脸,轻声呢喃,“刚才真把我吓坏了。”
特别是他说怎么叫厉泽川都不醒的时候,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真的……岑曼曼蓦然站起来,重新回到客厅。
男人穿着家居服,修长的腿伸直,交叠着,左手扶着额头,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双眼紧闭。
注意到他脸上异样的红,岑曼曼踱步走过去,小声问:“老板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厉泽川的嗓音偏哑,不似从前那般声线清晰。
岑曼曼把包放在沙发一角,小心地坐在他身边,伸手握住覆上他的脸,是不正常的烫。
蓦地,厉泽川睁开眼,直射向她,眼中是复杂又掺和了其他令她看不懂的神色。
“老板,你在发烧,家里有药吗?”岑曼曼下意识看向电视机柜台下,想找家里常用的备用药箱。
“在我房里。”厉泽川回答。
在她要起身时,他快速握住她的手腕,直接将她拉到自己怀中,“岑曼曼,我不吃药。”
岑曼曼心脏跳的很快,她挣扎着起来,但却忽略了,男人就算是生病了,力气也是不容小觑的。
只能尽量不压在他身上,劝说着,“生病了就要吃药,再说,吃药也好得快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