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空调,房内的温度要比外面高很多,床上的人还没醒,似乎睡得很熟。
目光落及床头柜,水杯中的水已经喝完。
岑曼曼踱步走到床头,隔着被子伸手推搡两下,“老板,起床了。”
“厉泽川,再不起来亦航又要哭了。”
发热的缘故,头发被汗水打湿,有几根还贴在额头上。鬼使神差的就伸出手,将手心轻轻地覆在他的额头上,感觉温度恢复正常,才算放心。
刚要拿开手,男人蓦地睁开了眼,和她四目相对。
他哑着嗓子说:“还以为你走了。”
睡觉之前还想着对她做出的事情的确过分了,估计小姑娘出去就会拎包走人,像是上次一样,但那时候药的副作用上来,抵不住困意睡着了。
半睡半醒中感受到她的手贴在自己额头上,心中是惊喜的,甚至开始猜测,她是否已经想通了。
岑曼曼尴尬地收回手,小声说:“我说过会等你醒来再走的。”
厉泽川只是笑了笑,掀开被子起来,从衣帽间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,把东西放好后,他走出来,见人还傻站在床头,出声提醒,“我先洗澡,去陪亦航吧。”
今早小家伙来叫他的时候,他隐约听见了,但宿醉加上发烧,实在没力气搭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