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次却不同于刚刚,被握住的手动了一下,然后缓缓却坚定地回握,力气不大但足够证明她已经醒来。
男人的身形有一瞬的怔住,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,低声说:“岑曼曼,我是厉泽川。”
床上的人吸了吸鼻子,哽咽着说:“我知道。”
手机震动的时候,她就已经醒了。
那双手松开,人影离开病房时,她突然觉得心里好空,害怕他就这么走了。
晕倒之前,她就在想停下不走的那辆车是他吧,心中是期待他来的。
刚刚在他回来的时候,鼻尖萦绕淡淡的烟草味,她甚至感受到自己的心悸动了。
“你再哭?”厉泽川是询问,但语气却是肯定。
他依旧坐在那里,两人手交叠握住。
“没有。”岑曼曼鼻音很重地回,将眼泪蹭到被子上。
“好,那我去开灯。”说着,他就要起身。
岑曼曼握紧他的手,语气有些焦急,“不要、不要开灯。”
厉泽川轻笑起来,重新坐下来,没再逗她。
“老板,谢谢你。”
谢谢你没有认为我是独自离开,谢谢你救我出来,更谢谢你能在这里陪我。
很多话,她无法说出口,只能说出这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