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仅仅几个字,却像是用尽了力气。
虽说他和厉泽阳表面上感情很淡,每年的交流也很少,但血浓于水,他又怎么可能不关心他,又如何能在得知他出事后无动于衷?
还记得在他和倪初夏结婚后没多久,他曾问过,工作的性质是否告诉过倪初夏,当时他的回答是不知道,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只是一个回答,他便知道这个女人在他心里占据了多么重要的地位。所以,才会让他的手下对倪初夏缄口不言他的情况。
即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之下,他想到的却还是让她能安心。
岑曼曼听后,睁大了眼睛,他说的是他的弟弟,那不就是初夏的丈夫,厉先生?
蓦然,她捂住了自己的嘴,缓了好久才找回声音,“厉先生…他还好吗?”
“昏迷不醒。”
岑曼曼问:“初夏还不知道吗?”
见厉泽川摇头,她的手紧紧握住包,“不要试图瞒着她,事后她若是知道一定会懊悔痛苦的。”
她了解初夏,就如了解她自己一样。
在外界看来她优雅大方、举止得体,可她知道,那一切不过是保护伞而已,真正的她其实很随和亲切。同样的,她也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,在击退敌人时受的伤,她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