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里,像是睡着了。”
已经二十年过去,他对父亲的印象已经很模糊,甚至都记不清他的模样,也只有刻意去想,才能想起一些细枝末节。
倪初夏问:“是意外去世的?”
“嗯,听爸的战友回忆,他是为了救被水冲走的孩子。”厉泽川轻呼出一口气,低声说:“泽阳从小就是爸带大的,和他关系很亲,所以爸去世对他的打击最大。”
倪初夏抿了抿唇,眼眶发涩地说:“公公很伟大,和他一样,都值得尊敬。”
气氛变得沉重,好在找到了小卖铺,结束了话题。
倪初夏下车买了十袋食用盐,老板人好送给她一颗棒棒糖,她在很小的时候吃过,剥开糖纸塞进嘴里,酸酸甜甜的味道刺激味蕾。
回去的路上,两人没有再交谈,很快回到了医院。
天空阴沉下来,因为没有太阳,刚过正午,却像是傍晚时分。
外面的寒风肆虐,倪初夏将食用盐抱在怀里,手缩进衣服里快步走进医院。
厉泽川去停车,落在了后面。
快到病房时,看到穆云轩面露异样地站在外面,倪初夏秀眉微蹙,出声问:“怎么出来了?”
穆云轩凝视她,认真地说:“小表嫂,你要做好准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