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是不情不愿,也会认真对待,后来结婚证就被他收起来,手机里那张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翻出来拍的。
厉泽阳轻嗯了声,左腿用力,两人位置颠倒,俯身贴在她耳边,说道:“换种方式补偿你,要吗?”
语调是惯有的淡然,但倪初夏却是听出了他的暗示和邀请。
她微抬起下来,想着漫漫长夜,不要白不要,伸手攀上他的脖颈,主动将红唇送上。
“我要在上面!”霸气十足地提出要求。
厉泽阳眸光变深、变沉,任由她胡闹。
两人已经浑然忘记,明早是最早班的车离开。
……
厉泽川处理完文件回到房里,床头灯亮着一盏,是刻意为他留的。床上的人侧卧闭着眼,已然睡着,手机还握在手里,像极了贪玩的小孩。
他走过去拿起手机,准备放到一边的时候无意瞥见她和倪初夏的聊天记录,无声地笑起来。
翌日。
岑曼曼醒来的时候,床上已经没人。
看了眼时间是上午十点钟,觉得坏事了,说好今天起早给厉家两位长辈买礼物,昨晚和倪初夏聊天,竟然也忘记问了。
洗漱,换衣之后,她下了楼。
厉泽川坐在沙发上,张钊正在和他汇报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