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北故满脸不耐烦,这事如果落在一般女人身上,非得和那孩子爸吵翻天,类似‘这个家有我没孩子,有孩子没我’这样的,到她这里,倒是其乐融融,一家三口把家还。
“二哥,泽川并没有强迫我和亦航相处,如果我提出来,他会把亦航送去厉家的。”
“所以你倒是提啊?”岑北故点头,为这心善的丫头操碎了心。
岑曼曼摇了摇头,“亦航从小妈妈就不在身边,又剥夺他和父亲见面的几乎,太残忍了,况且我并没有觉得委屈。”
她从未觉得厉泽川经历过一次婚姻,有个孩子,是委屈自己。每个人都有过去,她也有过,只是没有到达那一步。
不能因为一个人过去中的某件事,某个举动,而去否定这个人。
岑北故已经快要被逼疯,他连连点头,“行吧,您开心就好,老子是白担心你了。”
“二哥,我知道你关心我,谢谢你。”岑曼曼走过去,伸手拽住他的袖口,“为了报答你,我会帮你留意哪家有聪明的狗狗。”
岑北故没好气问:“你怎么不说服你朋友把狗借老子呢?”
“初夏不会借的。”
尤其在知道是给卢静雅创立的品牌拍广告后。
“为什么?她和卢静雅有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