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娟垂下头,视线落在空了的碗中,开门见山地问:“你上次在林瑶的葬礼上说的那番话,是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?”
倪德康像是已经料到她要说什么,面上并没有惊讶,沉声说:“阿娟,我知道你不服气,但倪氏是宋宋和我一手创立的,我只能给明昱和夏夏。”
“又是宋宋?她都已经死了二十多年,为什么你还惦记着她?”
黄娟面色骤变,蓦然站起来,“她为你生儿育女,那我呢,我也为你生下了柔儿和远皓,你在倪初夏已经嫁人的情况下把公司交给她,难道就不能为另外两个孩子考虑吗?”
“黄娟,除了这个公司,其余我都会留给远皓……”
“呵,你说的是天宏基金吗?”
黄娟冷笑起来,“一个破基金会,谁稀罕要?”
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倪德康拧眉看着她,眼底尽是打量。
“你竟然敢做还怕承认?!”
“你!”倪德康扶着桌子站起来,胸口有明显的起伏,“既然知道,我也不瞒着,除了基金,名下的几套房也会在远皓成年的时候划到他名下,还有我在……”
“别说了!你说的那些加起来都没有留给倪初夏百分之十的股份多。”
黄娟讥讽地看着他,“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