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泽川,你快来医院……”
听完卢静雅语无伦次的话,厉泽川脸色阴沉下来,呵斥道:“我不是告诉过你,他对杏仁类的东西过敏,你是怎么带他的?”
说话时,已经在翻找衣服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、我一时忘记了。”卢静雅站在手术室外,懊悔地不行。
是隐约记得孩子对某样东西过敏,可临到头就是想不到是什么,所以在妈给他吃杏仁酥的时候,她才没有阻止。
哪里知道……会这么严重?!
“我马上赶到。”
厉泽川挂断电话,额头青筋暴起。
“亦航出事了吗?”岑曼曼从床上坐起来,焦急问。
见他点头,起来急忙换衣服。
两人回到别墅取车的时候,天色已经渐黑。
岑曼曼双手搅着安全带,额头浮起薄汗。
她现在很害怕,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慌,也不能哭,更加不能让厉泽川分心。
车子驶进国道,厉泽川开始提速,却又考虑到身侧的人,又把速度降了下来。
岑曼曼红着眼看着他,语气坚定地说:“泽川,开快点吧,我没事的。”
厉泽川手指握紧方向盘,踩油门提速,“害怕就和我说说话,转移注意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