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……汪汪——”
大金毛从后院跑进阳台,用肥肥的爪子挠着玻璃门,小眼睛直溜溜盯着厉泽阳看。
时隔一个星期,它都在厉家待着,虽然有吃有喝,但还是没有自家的狗窝睡得舒服,以至看到主人,兴奋的不要不要。
厉泽阳没再和他攀谈,起身走向后院,陪他家狗儿子耍一耍。
*
与此同时,妯娌两人离开前院,便在家属区散步。
不远处,隐约能听到士兵或训练、或拉歌的声音。
岑曼曼率先开口,“初夏,你是不是有心事?”
“干嘛这么说?”倪初夏笑看着她,没回答有还是没有。
“从你来到现在,笑容变少了,还总是发呆。”
就如刚刚发礼物的时候,自己对她说了很多话,她都没有注意。
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,已经是半年前,那时候倪氏出事,瑶姨病情加重,所以她才会问。
吃饭的时候她就想问,但碍于两老和兄弟俩在就没问,现在只有两个人在场,自然没什么好顾忌的。
“是吗?”
倪初夏若有所思,她以为已经做的很好,足以瞒过去,却还是瞒不了如此懂她的岑曼曼。
“如果你不想说也没事,等你想说了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