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泽阳笔挺地站在那里,目光落在他身上,低声说:“爸,夏夏一向不喜欢和那对母女接触,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做类似今天的事情。”
“泽阳啊,夏夏和柔儿都是我女儿,我希望她们能好好相处,难道有错吗?”
倪德康眉头紧皱起来,心里多少有不满,“日后,等我不在了,她能多一个亲人帮衬,也不至于辛苦。”
“当然错了,还是大错特错。”厉泽阳没有给他面子,点出来说:“她有我和大哥在,何须别人帮她,再者说,夏夏不需要时刻算计她的亲人。”
“你、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倪德康脸色沉下来,显然对他的话已经快到愤怒的地步。
他是欣赏这个女婿,也钦佩他的气度和职业,但毕竟他是长辈,哪里能轮到他说这番话来?
“你是明白人,这么多年不可能不清楚黄娟和倪柔对她的态度。”
厉泽阳站在那里,语调声音都没有任何变化,“很久之前的事情我就不提,就拿年前的事来说,在婚礼上攻击夏夏的媒体记者,您真觉得只是为了挖新闻才如此?还有今天闹事的那些人,只是对手肆意报复那么简单?”
“你,你的意思是这些……都是柔儿做的?”倪德康问出来,又觉得不可能,否决说道:“不可能的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