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曼曼若有所思地点头,没想好说什么。
“你前二十年吃了很多苦,大哥是知道的,或许他的很多行为在你看来是对你的束缚,但换一个角度,何尝不是对你的疼爱?”
倪初夏说完一长串话,打了哈欠,“你也别太轴,要知道爱慕大哥的女人有很多,稍又不留神可就有你哭了。”
“初夏,你这是在安慰我吗?”岑曼曼嗔怪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,“是不是最近太累了,感觉憔悴了不少。”
倪初夏单手捧着脸,皱眉问:“真的很憔悴?”
她最近吃的挺香,睡得也不错,脸色应该没那么差吧?
岑曼曼点头,叮嘱她要好好休息。
两人又随便聊了一会,便把视频挂断。
倪初夏起身走进浴室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皮肤不算差,但脸色看上去的确有些吓人。
以前是白里透着红,现在看却是病态的白,还泛着黄。
“天呐!”
皱眉捧着自己的脸,感慨道:“连这里的水土都和我犯冲!”
傍晚时分,倪初夏犯懒不想出门,打电话订的酒店西餐。
服务员将车推进来,揭开盖子时,蓦然闻到牛排油腻的气味,倪初夏心里一阵恶心,捂着嘴走到一边。
服务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