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出谋划策,无论报道是否属实,这都是该做的,反观他,却丝毫没有这个意思。
早年是听商界传倪家长子与倪德康不和,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?
岑曼曼不关注这些,自然不清楚,对于两人的对话,听得云里雾里,但礼貌的没有打断。
倪明昱心里乱的很,起身去外面抽烟冷静。
过道只留下夫妻俩。
“泽川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她想,这件事应该是很严重的,不然初夏不会避而不谈。
就是那时她从y国回来,得知倪氏濒临破产,也没有如刚刚醒来那般失魂落魄。
可以说,她从未见过那样无助、令人心疼的初夏。
厉泽川抬手将她揽在怀里,缓声将事情的简述了一遍。
得知消息,岑曼曼一度失声,觉得不可能会是这样。
“泽川,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啊?倪伯伯人真的很好,他不会做出那种事的。”别说是倪初夏,她作为外人,都不敢相信。
“你刚刚也听到,倪明昱没有任何辩驳,甚至有承认的意思。”
“怎么办?”岑曼曼眼睛泛红,无措地揪着厉泽川的前襟,“初夏该怎么办?她一定很难过。”
她了解倪初夏,明白她对倪德康的感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