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看到他在附近转悠,原先也不知道他是来找厉太太的,后来忍不住上前问了两句,才知道他是来找太太的。”阿姨说着,一直观察他的表情,见他无异才继续说:“他说对不起太太,想要当面和她道歉,我已经告诉他太太去找您了,但今天……”
她不懂年轻人的事情,但听那小伙子的话难免会令人遐想。
他和厉太太的年纪相仿,又那么悲情地过来找人,就怕是以前两人有过什么。
这边阿姨在胡思乱想,厉泽阳并未说话,把早餐热好后,端出去。
“把早餐吃了再谈,怕你不舒服,牛奶就省了。”男人嘱咐好,看向莫少白,与他对视后,略微点头。
“你上楼帮我把包收拾一下,等会要去趟公司。”
倪初夏交代完,端着盘子吃起早餐,含糊地说:“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愧疚,其实我也一样,但是事情早就已经发生,我们改变不了,就只有接受。”
这几天,她茫然过、痛苦过,只是经历那些之后,发现事已至此,也只能咬牙接受。
“初夏,我并不想伤害你,但是……”
事关他父亲的清白,母亲这么多年的痛苦,和一家人的分离,又怎么能什么都不做?
“我明白的。”倪初夏打断他,轻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