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系数可是负数。”
男人轻抚她的发,低声回:“你呢?”
“什么?”倪初夏不解地回。
“战斗系数多少?”
倪初夏谦虚地说:“一半一半吧。”
“你倒是不谦虚。”男人轻笑,唇贴在她耳边,厮磨道:“这事需要男人评判,你的战斗力勉强超过负数。”
什么叫勉强超过负数?
倪初夏不高兴了,哼声道:“我平时那是让着你。”
“今晚你可以不让我。”厉泽阳很快接话,让她无话可接。
倪初夏娇声喊了句‘老流氓’,便将视线看向台上,不再与他搭话。
她家的老男人真的变了好多,两人很少探讨这样荤素不忌的话,并且讨论的地点都很固定,床上或家里,可这是好几百人的会场,一言不合就开车,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接招。
“冒昧的问一句,厉夫人平时和孩子是如何相处的?”
突然抛出这类问题,全场瞬间安静下来,几百双眼睛都盯着台上,似是要全身心听清楚她的回答。
台上,厉泽川在桌下握住她的手,示意她不用紧张。
岑曼曼抬眼看过去,微笑说道:“刚才泽川也说了,他叫我曼曼姐姐,我和他是像朋友一样相处,平常他上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