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于她来说,真的很忙碌。
从他说话的只言片语能知道,大多都是分公司的一些项目问题,也口头推脱了很多应酬。
临近下班时,接到的电话却与以往不同,他只是握着手机,说的不多。
“报道中的那番话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?”
厉泽川回:“真情流露而已,与你无关。”
“我从来不知道,你这么残忍。”
卢静雅掩面遮住自己的狼狈,摆在她面前的电脑中正是对他的采访。
除了那句‘生母已故’之外,他就没有再提及过她,只言片语都没有,是完全否定了她。
平复心情之后,她说明打电话的来意,“怡珺怎么说也只是孩子,现在警察正在追究她的责任……”
直到最后,他才开口,“你这通电话打迟了,很多事情我心中已经有定夺,你求我也没用。”
厉泽川挂了电话,抬眼看向岑曼曼。
岑曼曼把胡乱画的稿子收进包里,偏头与他对视,手抚上脸颊,“我、怎么了吗?”
“没有,就想看看你。”
厉泽川把手机收起来,走过来握住她的手,“刚刚是卢静雅的电话。”
不知怎么,在对上她纯真无害的眼神之后,便什么都不想瞒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