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害怕,怕自己留不住眼前这个优秀的男人。
或许现在他对她是呵护、耐心的,若是十年如一日她都是这样,是谁都会厌烦的吧。
“这要看从哪方面说,如果是工作、生活方面,这样就很好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厉泽川说一半停下来,让岑曼曼的心悬起来。
“关于男人以及床事方面还是比较无知,有待调教。”厉泽川一本正经地说出口,眼中带着促狭。
不出所料,岑曼曼的脸颊和耳廓以能见的速度红起来,支吾半天没说出话来。
结婚也有几个月,却还是禁不起逗,可见到她这般,偏偏就想逗弄,男人的劣根性使然。
岑曼曼垂下头,没一会儿之后,拥住他的腰,“泽川,如果哪一天你觉得厌倦了,提前和我说一声。”
厉泽川摸了摸她的头,好笑地说:“逗一下,就要用言语威胁我了?”
“我没有威胁,就是……就是害怕。”岑曼曼将头埋进他怀中,抱着他的手收紧。
虽然她的话并不大,却还是让男人听到。
厉泽川握住她的肩膀,将她推开与之对视,“又犯傻了是不是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岑曼曼看着他,缓慢地眨了眨眼,“他们都说我配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