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能死里逃生,每次围剿行动过后,他会消弭一段时间,之后就会频繁的活动,像是在和基地或者其他逮捕他的组织叫嚣,他还活着,能继续犯罪。”厉泽阳说都这里,停顿了。
不知是回忆中断,还是并不想再说下去。
倪初夏从头回忆他所说的,觉得很多地方有矛盾。
十年?死里逃生?继续犯罪?
“孙涵顶多与你一般大,十年前他也不过是二十岁,会有能力逃过你们的围剿吗?”
若说今天的孙涵,他有足够的阅历和魄力逃过,她相信,但是十年前,一个刚成年的孩子,能做到吗?
厉泽阳低头与她对视,“察觉到问题所在了?”
听他这么问,倪初夏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想,“难道十年前的影刹与现在的不是一个人?或者说影刹是一个团体?”
如果真如她所想,那么很多疑点就能解释。
“我更倾向于前者。”
厉泽阳眼中满是对她的赞赏,继续牵着她向前走,“一个组织,还是犯罪团伙,领导人一般不会超过三人,而最高统筹只会是一位,这样才能保证意见绝对的统一,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。”
倪初夏点头,“和一山不容二虎是共通的道理。”
男人亲昵地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