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抱她起来。
岑曼曼拉住他的袖口,摇头说:“我不去,泽川,我不想去医院。”
厉泽川眼中焦灼:“可是你在发烧。”
“家里有常备的药,吃了就会好的。”
岑曼曼靠在他胸口,伸手紧握他的手,“真的没事,我就是这样的体质。”
明明无父无母,没人宠着惯着,身体却娇气的厉害,沾凉水必定发烧,来来回回病上三天,就好了。
最终,厉泽川没送她去医院,而是打电话直接请医生来家里。
医生检查后,判断并不是流感,只是一般高烧,心才稍稍放下。
开了药,又扎针打点滴,折腾到半夜,烧才将将退掉。
厉泽川见她已经睡熟,才放心离开。
看着饭桌上早就冷掉的饭菜,凑合扒了两口饭,想到等会她醒来可能会饿,就想着煮点粥。
等进了厨房才知道,他真的是油盐不分、柴米不识。
从口袋掏出手机,来回翻看,最后打给厉泽阳。
电话接通后,是窸窣声,而后才传来男人惯来清冷的声音,“知道现在几点吗?”
“泽阳,煮粥的步骤是什么?”
“……”
厉泽阳沉默了一会,等下楼后才开口:“先淘米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