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按月计算了。
这个时候,她与倪初夏感同身受,甚至更加佩服她。
岑曼曼松开他的手,紧抿唇角。
男人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低头吻住她,动作缱绻温柔。
良久,他低喃:“再这样下去,我怎么走得掉?”
岑曼曼从他怀中退出来,红着脸说:“我去陪初夏了,你走吧。”
不等他回话,她转身离开。
有时候,她也觉得自己对他实在太依赖,这样其实并不好。
时间长了,日子久了,他可能会厌烦。
曾经的她,并不是这样。
她没有同龄女生的开朗、活泼,每天都很沉默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渺小、懦弱,甚至是敏感自卑。
如今,好像变了很多。
喜欢和他说话,也喜欢在他面前表露出小女人的心思,以至考虑她以前从不敢考虑的未来。
原路返回,步调加快。
在快要到住院部时,一侧传来声音,是叫她的名字。
这一声‘曼曼’喊出来,就听出是谁。
岑曼曼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不远处的圆形花坛,一道身影站在那里,手中隐约可见烟头的火光。
那人没动,在暗处招了招手。
岑曼曼迟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