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他下午又说了那么多,原本就没理清,现在更加乱了。
倪初夏问:“你怪他吗?”
“…不知道。”
“好了,觉得乱就暂时不想。”她没有再问下去。
感情的事,只有他们两个才能解决,旁人给的永远只是建议,决定权在当事人手里。
又聊了一会儿,才将电话挂断。
等倪初夏重新返回将军楼时,客厅只剩下厉泽宇。
“爷爷呢?”
不是说晚饭过后会带她去办公室,和那边连线的吗?
厉泽宇如实回答:“他们都上楼休息了,爷爷刚才还说你没诚意,吵着要给堂哥营地打电话,一转眼人就不见了。”
“……”倪初夏欲哭无泪。
错过这次机会,真觉得是心如刀割,难受的厉害。
直到洗漱好躺在床上,都没恢复。
听厉泽宇转达的意思,爷爷明天还会连线,但白白推迟一晚上,有些接受无能。
翌日,倪初夏醒的很早。
吃完早饭以后,她便跟在厉建国身后,可以说寸步不离。
上午十点钟,岑曼曼提着补品和瓜果蔬菜来到将军楼。
姐妹俩没有提前打招呼,却偶然遇到,自然有很多话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