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礼的小辈,却碍于有摄像头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憋一肚子气离开。
待她离开,严瑾坐到床上,笑着说:“变聪明了,随便两句话就能把人唬到。”
老家伙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,房间怎么可能会有摄像头。
岑曼曼微垂下头,“你都听到了?”
“我不放心,就跟她一起上来,不过看样子是我多虑了。”严瑾看着她,抬手替她整理头纱,“曼曼,这样的人不值得影响情绪,看清之后就不要再报任何希望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岑曼曼微笑,问道:“泽川他们来了吗?”
“听初夏说在路上了,别太紧张。”
严瑾见她笑了,悬着的心稍稍放下。
她与大学那时相比,无论是为人处世,还是其他,都与之前截然不同。
有这样的变化其实挺好,至少她懂得保护自己。
八点半左右,厉泽川从厉家过来。
一改往常的衬衫西裤,今天穿了黑色燕尾服,手拿着捧花。
跟在他身后的,除了厉泽阳与宋清以外,其余都是从舒城赶过来,以彦梓楠与顾方淮为代表。
兄弟结婚,他们自然要过来。
倪初夏防守的是第一道关卡,挺着肚子拦在楼梯处,“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