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纱布,隐约能见血迹。
他遇险的情况,厉泽川不清楚,但见他身上的伤痕,也能大差不差猜到一些,定然是凶险万分的。
爷爷说他是为了救人才会受伤,若他醒来,得知那人还是没能救回来,会难过吧。
他虽沉敛、凉薄,但也是最为重情重义。
不然,那些手下不会心甘情愿跟着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。
犹然记得六七年前,一次任务前,他主动过来找自己,两人那晚喝了些酒,也聊了天。
那时,自己并不知道他第二天就要出任务,得到消息那天,已经过去快半个月。
人虽没事,但他在家歇的那些天,是以肉眼可见的变化在瘦,精神也不好。
了解才知道,那次任务波及他的兄弟。
厉泽川收起思绪,对着裴炎道:“我会请人过来照顾他,你先回去休息,和裴叔报个平安。”
裴炎坐直身子摇头,“我爸知道我留在这里。”
见他坚持,厉泽川也没强迫。
“大少爷,少爷手下有两人受伤,能替他们请护工照顾吗?”他实在是分身乏术,顾不上唐风和秦飒那边。
“可以。”
厉泽川应下来,询问两人的病房号,而后给助理张钊打了电话,让他着手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