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后背灼伤严重,因为吸入浓烟,还在昏迷中。”
裴炎简单说了,就离开去了唐风的病房。
病房里,窗帘被放下,灯也没有打开,光线很暗。
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缩在被子里,眼神空洞。
裴炎靠近问:“唐风,你怎么样了?”
唐风眨着眼,视线移到他身上,哑着嗓子问:“飞扬呢?”
“他还有些事要处理。”裴炎违心地把话说出口。
真的没有撒过谎,可现在不得不这么做。
“哦。”
唐风应了,又问:“老大呢,他没事吧?”
“需要静养,没什么大事。”
唐风像是松了一口气,声音又轻了几个度,“对不起……真的对不起。”
裴炎道:“这并不怪你,不用自责。”
唐风没接话,只是将头埋进被子里。
“你好好养伤,别想太多,其他的事都等伤养好再谈。”
裴炎最后叮嘱两句,走出病房。
经过妇产科楼层,裴炎脚步顿下来,思考了一会儿,还是转身上楼。
此时,岑曼曼正扶着倪初夏在过道走路,见她看着一处发呆,问道:“初夏,在看什么呢?”
倪初夏神色自若收回视线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