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烧成了灰,不由得怒道,“来人呐,给我上刑。”
“大……大人,小王爷……”亲信伸手扯了扯朱贵的袖子,善意地提醒他道。
“什么小王爷,就是小王爷过来让我弄死这女贼的!”朱贵扯了句谎话,给自己壮了壮胆。
“上……上哪样?”身后的小厮困惑道,大临有律令,不得对尚未成年的稚子幼女用刑,因此,也没有合身定做的刑具。
“你们这些狗吃了屎的,上什么刑还来问你祖宗爷爷?”胖大海气得满脸横肉乱颤,唾沫横飞,“烙刑,烙刑,今儿就算是一个不足三月的小婴儿,也得在她身上给我烫一百个烙印。”
关泠冷眼瞧着那几块烧红的烙铁,脸上并无畏惧之色。
胖大海啧啧称奇:“小丫头片子,还挺硬气,等会看你叫不叫!”
关泠抿了抿唇,心里想说,她不怕这个,在阴曹地府的那些年,她跟它们混得最熟了。
只是疼痛可忍,烙印难除,她这辈子,还能风风光光地嫁给卫侯吗?
沈玠的手段果真卑劣至极。
她的力气皆消磨殆尽,手中的银钗也仅敌得过一个人,他带了这么多人,她如何逃出生天?
朱贵一声喝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