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衿:“……”
这哪跟哪?
察觉谢君越误会了,她竟然想解释,“大人,我和裴学是铁哥们的关系,我们是……”
“你不必解释,日后注意便是,姑娘家的名节很重要。”
这话她可不爱听了,她和裴学又没干什么,“大人言重了,我青子衿行得正坐得端,裴学也不会介意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谢君越深深吸口气喝了一杯清茶,“青姑娘果然不拘小节。”
“得了大人,还是说案子的事儿吧,你真相信小双的供词?”
她如今只想快点把这案子破了,如此就能摆脱这些烦人的事儿安心卖猪肉去。
谢君越见她不高兴了,也就不再多说此事,他沉默一刻,“若是白家人,那这动机确实足够,白家人是戏剧世家,他们渴望得到变脸秘籍让白家成为可能超越南宫一族的戏剧世家,这也有所可能。”
这是青子衿第二次听到这南宫世家,今日在河边的时候,好像裴学和那老头都对这南宫家有所忌讳。
为何忌讳?
“大人,这南宫家是怎么回事?怎么你们提起就……”
谢君越起身亲自倒了一杯茶给她,“此事我也只是听闻罢了,你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