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曲子的缘故,于是找来许多曲谱,说要一一学习。
他唯恐顾浮学完,自己的耳朵会聋掉,便问顾浮:“你要不要换个别的来学?”
顾浮不大情愿:“箜篌好听。”
国师:“得看人。”
也不是什么人弹箜篌都好听。
顾浮想了想,点头:“也是,也有人会觉得唢呐好听,主要还是看个人喜好。”
国师:“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顾浮向国师投去虚心求教的眼神。
国师正准备残酷地指出顾浮弹得箜篌堪比牢狱酷刑,突然有一小道童奔上楼来,向国师禀报,说:“国师大人,陛下来了。”
国师并不意外,自己这些日子按时睡觉,药也减了,皇帝不来询问一番才奇怪。
然而顾浮却一蹦而起,问国师:“我躲哪?”
国师愣住,总觉得哪里不对,可又因为顾浮的表情太过认真,他硬是没反应过来自己完全不必心虚,还真给顾浮找了个藏身的地方:“去六楼。”
祁天塔七楼是国师平日待的地方,五楼是小道童的住处,而六楼,是他的卧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