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您。”殷绮梅深深一拜,如鲠在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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驾车回宅子。
殷绮梅人都死了大半个魂不附体的赶车回来。
木讷的对豆娘哑声说:“你进屋叫个人,帮咱们抬一抬。”
刚好阿萝送郎中出门儿亦是泪痕斑斓,看见殷绮梅立刻迎上来,还为未开口人就哭了。
“小姐,夫人怕是不好了,郎中说是急发的心症!刚几针下去,夫人呕血两回!呜呜呜怎么办,小姐?”阿萝哭着揪着殷绮梅的袖子。
“进屋再说。”殷绮梅看这脸色蜡黄如金纸的程芸,心痛难当。
豆娘除了哭,再不敢说什么。阿萝把药方子给殷绮梅看,两眼肿的像桃子:“按小姐吩咐,请的是素日给夫人看脉调理的郝郎中,郝先生只说救不得命,救不得心,让准备后事,要不然,就准备倾家荡产。”
“爹生前最挚爱的是娘亲,倾家荡产也要治,你去,找买主卖房卖马卖地,对,马留两匹马车也留一辆。”
“豆娘,你再去棺材铺给我爹订一副上好棺木和牌位。”
“我去找郝先生抓药去,咱们分头行事,莱盛你在家看家。”
莱盛心焦哭着大声道:“小姐。”
他们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