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!咳咳咳你、你们竟然敢咳咳……”
冰凉的水罩着头脸泼去,大管家和抬聘礼的家丁的帽子头发被淋个湿透。
“落水狗洗洗澡,别在我家门口号丧!滚滚滚!”殷绮梅破口大骂。
大管家抹去眼皮上的水,看着殷绮梅泼妇般的形容,真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姿色:“你个臭丫头你……”
再想说什么,院门已经关了。
好在卫国公府的人仍旧没纠缠,还像上回似的,“骚扰”完了就走。
气的殷绮梅眼泪都掉不出来了。
死者去了,生者却是最痛苦的。
为了救活程芸,熬药的活计都是殷绮梅亲自来看着火候。
豆娘不禁问她娘阿萝:“娘,小姐买的是什么药啊?需要那么多钱?还那么宝贝?我看夫人的脸色好多了。”
“百年的老参,能不好吗?一千两都不够,小姐把嫁妆全都当了。”阿萝疼惜难过的道。
程芸仿是救回来了,只是还是孱弱异常,还无知无觉,目光呆滞,或许人受刺激悲伤过度都会如此,像个木偶一样,喂她吃饭她就吃饭,让抬胳膊就抬胳膊。
“娘,爹已经入土为安了,咱们家搬到鲁省去,那里的省都督廉洁刚正,老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