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道门,入口把他的肉棒根部箍扎的死疼,但这疼发也爽的很!!
她身体像濒死的鱼,一动不动,尽管很想像木偶一样随便男人折腾,可肉体凡胎,身子上的剧痛和精神上的伤口重叠,她甚至都不想活了。
只好转移注意力,暗骂薛容礼长了根驴货自己早晚让他变太监!让他阳痿!自己发达了定让他去做小倌被千人骑万人操!
别说,这么心里骂,魂儿都像是归位了一样,渐渐挨过去那疼,绝望想自杀的想法也没了。
被活活折腾了三次,下腹里暖融融的坠痛,更有个肉刃搅合喷入一股股的激流,殷绮梅感觉鼻息里那股床笫间的熏香淡了,反而是血腥味儿很浓。她推荐黏黏糊糊,眼前发花,脑袋晕晕乎乎,也感觉不到痛了。
很快,她陷入一片黑暗。
半梦半醒间,有一双温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。
“姑娘……姑娘……”
迷迷糊糊听有人在屋内说话儿。
“这女子身子才长开,爷行房时悠着点儿,老奴去找廖太医来给瞧瞧,开点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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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。
阳光洒满整间屋子,透过曙色和银蓝的流珠帐幔进来也成了柔和清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