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头,如他要求的那样,每一寸肌理,每一条沟壑都认认真真地舔过。舔到龟头上的马眼分泌出液体,她就轻轻地吮吸,先把那些液体啜饮干净,再努力张大嘴把整个龟头都包裹进去。口腔一下被占满,舌头也没法动弹了。
见她不再动作,顾惟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回。
“这样动,明白么?”
受到他的指令,她前后晃起小小的脑袋,把小嘴当做腿心间的小逼那样任他抽插,不,是主动送上去服侍他的鸡巴。她一开始把手撑在沙发上保持平衡,可顾惟又捉住她的手,教她怎么套弄含不进去的柱身,还要伸下去抚弄他的囊袋。
“再含深一点,牙齿别碰到。”
说话间他已然向她的口腔深处挺进,根本不管她接不接受,而且嫌她吞吐的速度不够快,自己主动抽插起来。她呼吸不畅,满眼泪花,软腭被顶弄的感觉使她忍不住地想要干呕。她“呜呜”地哀叫着,小手扶在他的腰上,想求饶,但是顾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。他知道她还不适应,因此流露出身为主人的仁慈:
“第一次口交,含到勃起就放过你。”
他停住腰身不动,看她有没有学会。她总算从几欲窒息的抽插中缓过神来,稍微退出来一点,但是又不敢把鸡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