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就是那种香味。香得让人上瘾,欲罢不能。他不知不觉间兴奋起来,舌头模仿鸡巴的动作在甬道里来回抽插,口腔包住穴口,极具侵略性地吮吸。要说此前的舔弄有一半是在做前戏,那么现在则完全是为了掠夺这股香味。
陈蓉蓉被他吸得快要疯了。原本受大脑控制的身体,现在已经反过来支配起大脑。小逼里的快感如洪水奔腾,彻底淹没她的意识。逼肉根本不受控制,自动自发地颤抖,收缩,迎合他的唇舌。更过分的是连喉咙也不受控制,不断发出淫荡到让她连想都不敢想的叫声。她的反应使顾惟逐渐意识到,逼肉收缩得越厉害,香味就会越浓郁;而那股香味,其实就相当于发情的雌性散发出来的信息素——她在渴求和雄性交配。
骚到家了。
他不再把她的小逼当成性器,而是当做食物,能榨出浆液的食物。他两手上下箍住阴阜和肥嫩的大阴唇,像挤奶似的用力挤压这些软肉,好像连阴蒂和阴唇都能直接挤出水来。嘴唇也跟吸奶似的使劲吮吸,同时舌头插在逼肉里抽插搅动,非把逼水搅浑不可。
“嗯啊啊啊啊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吸……不呜……呜呜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陈蓉蓉连哭带叫,口水和眼泪混作一块。她从小腿到脚尖绷成一线,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