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。宫口才刚刚张开一点,根本吃不下大如鸡子的龟头,可他非要整根顶入,顶得龟头都在穴底打弯翘起,把子宫都压出水来。
快感汹涌,横扫神智。她本能性地收缩小逼,软烂的逼肉一圈一圈地把柱身绞住,发狠地绞,绞得顾惟又痛又爽。她不知道,她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。交配中的雄性一旦受到抗拒,动作就会变本加厉。他一手箍住她的腰,一手垫在她的脖颈下头抓紧肩膀,坚实的胸膛压住柔嫩的后背,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身,像骑一匹小马一样操得她上下颠簸。不,不是小马,是小母狗,是主人在骑他发情流水的小母狗。
“爽不爽,小母狗?和主人交配爽不爽?”
“咳啊……嘤嘤……哈啊、哈啊、哈啊、哈嗯嗯……嘤……嘤嘤……”
零零星星的娇吟夹杂在喘息之间,偶尔还发出几声小狗被弄疼的嘤嘤叫。顾惟被她这几声狗叫弄得亢奋至极,恨不得整个鸡巴带囊袋都冲进小母狗的逼里把她操烂,嘴里一边喘息一边荤话不断:
“主人的鸡巴和外面野狗的鸡巴哪个好?小母狗喜欢被谁骑?”
她的面颊和脖颈都像被蒸熟了似的红,想回头看他,可摇晃的视线怎么也对不上焦。他这样压实她就是为了把她从里到外都操个通透,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