腻得也像给操透了似的。
“蓉蓉不要生小狗,只想发情……只想让主人一直操蓉蓉的小逼,一直给蓉蓉灌精……一直操,一直灌,永远都不要停……”
顾惟一下笑了出来,睫毛半掩,眸光泛动,从眉梢到唇角都染遍笑意。
陈蓉蓉的话对他造成了相当程度的刺激。对于动物个体来说,生育的代价可以高到令它们丧命,所以在进化过程中才会衍生出发情期和性交快感作为繁殖的奖励。可他身下这条小母狗一心只想要快感,却不肯承担繁殖的重担,这是彻底被他给操上瘾了。
调教得真好,这个小性奴,小母狗,已经完全变成为他量身定做的泄欲玩具。
他把掐在髋骨上的手斜伸下来,一把抓住她的小逼,挤奶似的挤,逼里的鸡巴又开始驰骋,比先前还要快,还要疯。甬道里的鸡巴能感觉到外边挤压小逼的手,包住阴蒂阴唇的手掌也能感觉到抽插逼肉的鸡巴。他又抓揉,又冲撞,简直像隔着她的逼自慰似的。这还不算完,中指和无名指专门卡在穴口外那圈绞住鸡巴的软肉上,根本不管穴口已经被撑到扭曲。他一往里操,手指就在外头使力地抓,使力地夹。
陈蓉蓉一开始叫得跟悲鸣似的凄厉,操了两百来下后,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咳喘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