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义庄。
“枝儿是左手持剑,伤的却是右手。”盖聂问道。
“嗯,刚才我知道躲不开,所以刻意用右手挡在前面,因为如果左手受伤,我就真的无法战斗了。”
现在二人终于知道为什么师父会给她一把剑,木剑确实不妥。
路上,卫枝给他们说了自己关于魏庸的猜测:“如果真的是正义,他自己何必在这里畏首畏尾。”当然,这些事他们不会想不到,只不过每次卫枝说出来之后都会让他们很没有成就感。突然,卫枝停下来,好像想到了什么:“哥哥,我手上这道伤口和那两具尸体的致命伤是一样的。”
卫庄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这么句没用的话:都是玄翦干的,能不一样吗?
“但是和他们身上别的外伤不一样。”枝儿说完了下半句,“虽然差别很小,还是可以看出来,他们身上的外伤,比这伤口更细一些,创面更平整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不止玄翦一人?”卫庄明白了,转而看向盖聂。
“比玄翦造成的伤口更细更平整?”盖聂陷入了沉思。
“根本不可能是剑。”卫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