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,应该只是受了些皮肉伤,不会致命。
凌锐顺着肖木奇的目光看过去,轻笑一声,走到沐槐身边,抓起他的头发道:“你说,我在你面前,把你养父折磨死,怎么样?”
沐槐闻言,眼睛瞪得老大,几乎要扑上去。
凌锐痛快地笑了起来,他刚要继续说话,就看到一个保镖急匆匆地跑了回来,神色惊慌,“先生,外面来了好几辆警车!”
“什么!”凌锐神色骤变,扭头恶狠狠地看向肖木奇,“是你报的警是不是!”
肖木奇压根没理他。
“先生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保镖继续问道。
凌锐的神色很是难看,他们的势力毕竟都在国内,在国外不好太放肆,他思索了几秒,果断下了决定,“把人带上,走!”
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把肖木奇和沐槐从椅子上解开,重新绑上了车子。
肖木奇和沐槐被反绑着双手双脚,倒在面包车的后车厢,凌锐和司机坐在前排,神色冷峻。
肖木奇从反光镜偷偷观察着他们,见他们一路都在观察警车有没有跟在后面,完全没有注意到后车厢的动静,他开始偷偷挪动起来。
他是手被反绑在后面,双腿也捆得死紧,几乎难以动弹。可肖木奇硬是将自己弓成了虾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