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,现在已经拔出,只留下一个黑紫色的孔洞,有些微微发肿,毒性蔓延开来,将肩膀周围的皮肤都染黑了一大片。
捣碎的草药被明熠轻轻按在肖木奇的伤口上,肖木奇的身体微微发抖。
不是疼得,是冷得。
肖木奇闭着眼睛在心底腹诽,这明熠还真是不会照顾人啊,上药只把伤口露出来不就行了,干嘛把他的被子都掀开,现在是初春啊,可冻死肖哥了。
好在明熠的手脚麻利,很快就上完药替他包扎起来,肖木奇才没冻死在床上。
由于这一个插曲,肖木奇一行人才前行了不到半天就被迫再次停驻。
到了晚上,解毒汤药总算完全发挥了效果,肖木奇已经能从床上坐起来了,也能开口了。
开口之后,肖木奇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有吃的没,饿死我了。”
“有有有,少爷您等着。”立秋说完就朝屋外跑,却被老馆主一把拦住。
“现在还不能吃东西。”老馆主说道,“毒性还没完全去除之前,这位公子只能喝些白粥,以免食物中有与药性相克之物,恶化病情。”
肖木奇一听,心都碎了。
立秋也怔怔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肖木奇靠在床上,生无可恋,早知道不能吃东西,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