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木奇就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齿印,以及有些外翻的嫩肉,顿时觉得有些晕眩,赶紧捂住眼睛,不让自己再受刺激。
沈琢并不是贪心之人,吸了一阵,等体内躁动的灵力平静下来,便松口,心满意足地倒头便睡。
肖木奇差点被他压得隔夜饭也呕出来,手脚并用地把沈琢推到了一边。
他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药粉和小手绢,嘤嘤嘤地把自己的伤口包扎了起来……为毛总有一种被拔吊无情了的错觉?
肖木奇低头,又看了眼沈琢的睡脸。
沈琢双目紧闭,嘴唇上的鲜血已经被他自己舔舐干净,看不出丝毫痕迹,估计一个晚上过去,嘴里的血腥味都淡得差不多了,也难怪上次醒过来之后沈琢会什么也不记得。
沈琢刚犯了病,现在才睡过去,想必是不会轻易醒来的。
肖木奇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,顿时恶从单边生,低下头,在沈琢的唇上,轻轻舔了一下,而后立马缩回来。
……唔,没醒。
肖木奇偷偷地笑了会儿,到底是失了不少血,有些头晕,便在沈琢身边躺下,小心翼翼地搂住了他一条手臂。
反正上次被吸血之后他直接就晕了,这回再和沈琢睡在一起,沈琢想必也无话可说。
这么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