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木奇边擦边问，“刚才有人打你了吗？”
项天佑作势就摇摇头，又被肖木奇没好气地捏住下巴，“说了别乱动！”
项天佑只得开口，他鼻子被堵，说话的声音都是瓮声瓮气的，“没人打我，不过我大概知道我流鼻血的原因了。”
肖木奇动作一顿，讶异道：“你知道？”
项天佑“嗯”了一声，道：“估计是这段时间补得太厉害了。”
肖木奇：“……你说鹿鞭？”
项天佑耳根发红，又是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其实我的身体没先生想得这么虚，”项天佑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，今天只是喷碧血，要是再喝下去，指不定喷什么出来呢，“是先生太紧张我了，其实我只要休息两天就没事了，鹿、鹿什么的，我根本不需要。”
肖木奇嘴角一垮：“那你为什么不早说？”
项天佑暗道不好，果然生气了，嗫嚅道：“我只是不想辜负先生的一片心意。”
肖木奇没好气地拧了他的脸一把，“那也要早说！万一补出问题来了怎么办？”
项天佑连连点头，“我以后不敢了。”
肖木奇冷哼了一声，继续替他擦脸。
等擦得差不多了，肖木奇又伸手把塞进项天佑鼻子里的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