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，姜萌萌忽然将视线转向了项天佑。
项天佑手里的动作一僵，表情镇静地回瞪过去。
姜萌萌却只是叹了口气，抬手在项天佑的下巴上摸了一下，似是惋惜道：“多好的一个小帅哥啊，居然自甘堕落，宁愿躺在一个渣男的身下，也不愿自己好好挣钱过日子，实在可惜。”
项天佑一愣：“躺在渣男身下？”
姜萌萌笑了两声，道：“你怕是不知道肖木奇以前有过多少男人吧，他上过的男人比你上过的厕所还多。”
项天佑的神色愈发古怪，“他上过的男人？他不是……”他不是一直是下面那个吗？
姜萌萌没有听出项天佑话中的意思，还以为他不相信肖先生是一个私生活混乱的男人，便有些恶劣地想刺激他一下，故意往严重了说：“是啊，你难道一直以为他洁身自好，只有你一个吗？他在外面指不定有多少人呢，我还没上大学的时候就看到过他和一个mb在ktv里那什么，那玩意儿我都看得一清二楚，恶心死了。”
她说完，本以为能看到项天佑震惊和失望的神色。
震惊倒的确是有，可失望就不见得了，项天佑脸上的表情……似乎还有些惊喜？
肖木奇……肖木奇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开始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