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等不到下文,黎溪知道沈君言是不会告诉自己详情了,脑子一热脱口而出:“不如我……”
对上沈君言疑惑的眼神,她连忙打住,眨了眨眼睛不再开口。
这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沈君言的法眼,几乎是同时他敏感地察觉到不对,眸光微敛:“不如什么?”
这怎么能让你知道呢?
“这还用问?”黎溪叉着腰让曲线显露,试图用气势压过心虚,“当然是不如我们上去衣帽间看看,我这么多年没参加过酒会,明晚可不能被任何人艳压。”
沈君言戳了戳她鼓起一边的脸颊。
黎崇山在生的时候,出席晚宴酒会总会带上他们。
但彼时他只是个偶然被上天眷顾的落难者,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一直被众神宠爱的黎溪身边,只能跟在父女俩后面,接受背后的冷嘲热讽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,他是明远的绝对掌控者,掌握着无数人的经济命脉。以前他只能看见别人的冷眼和嘲讽,现在又有谁见着他会不点头哈腰地讨好?
“何必担心这个。”沈君言低头在她颈侧轻咬了一口,“我给你的永远是最好的。”
*
黎崇山去得突然,来不及向任何人托孤,就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孤独地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