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根头发丝儿都不准过来,明白了吗?”
“好的少爷。”阿芙点点头,望着那道刻意为之的划痕,想起婆婆买这张长桌时花的银钱,想起清欢铺的点心价格,再一换算,又想起村里王五媳妇儿经常骂王五的那个词。
这败家玩意儿!
宋辛望着她黑碌碌的杏儿眼,像个小鹿似的看着他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顿时就有些手痒,越过那条划痕伸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,附加了一条不平等条约。
“但是我随时能过来。”
“......好的少爷。”阿芙倒没意识到有多不公平,看到匡先生进来,就立刻欢欢喜喜打开书,翻到了昨儿学的那一页。
宋辛看到她眼里的光全落在了前头,眼角余光都没有他,顿时就觉得没劲。
懒洋洋趴在桌子上,开始补觉。
习惯了匡正抑扬顿挫的读书声之后,这些声音就成了催眠曲。
伴着窗外偶尔隐约响起的蝉鸣声,与他一同进入了梦乡。
宋辛再睁开眼时,竟有了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。
书房里静悄悄的,熊薇不在,匡先生也不知去哪里了,只有外头的那只蝉还在不知疲倦的鸣叫着,碾着花香的风带着一丝热气,吹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