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,“我要你钱债肉偿。”
荼锦的身子晃了晃,面色旋即变得苍白。
她从没有想过会从谢同尘的口中听到这种刻薄又恶毒的话。因为是最亲近的人,所以才最懂彼此的软肋。而他的三言两语,每个字都是扎向她心尖软肉的刺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强忍着泪,开始宽衣解带,“只要你想,我怎样都可以。只是谢同尘,你记住,从今天这一回开始,你于我来说,就只是一个狎客!”
衫裙一件件滑落,在脚边堆成一朵盛开的花。二十二岁的女人有着相较少女时不曾有的曼妙曲线,身体是晶莹润泽的白。似乎又长高了不少,一双腿愈发修长,大腿浑圆饱满,小腿纤细笔直,脚趾上染了花汁,是鲜艳迫人的红。
她一步步走过去,他始终没有改口。
荼锦认命地俯身去吻他,却被适时地捏住了下颌。随后跌进了那双乌沉沉的眼中。谢同尘的样貌并没有变,可同样的眼眉,却因为荏苒时光生出了极其陌生的锋芒与寒意。
“我和你是什么关系,我说了才算。”他的语气强势,没有她辩驳的余地,“上回说了再不相见,你偏要再来。好,既然你说要还,就好好得还——从这一回起,你要随叫随到,直到我觉得还清了为止。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