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疼!啊,别动了,别动了……求你了玊哥……疼——!”
谢同尘何尝不是被折磨,到底狠不下心,发力也只进了一半,之后就被她的惨叫喝住了,现在亦是进退两难。他脑袋一片空白,不知要怎么哄,索性再次吻住了她。
画舫在秦淮河中悠悠荡荡,恰巧行至一处乐坊,自岸边飘来琵琶与琴鼓的乐声,一阵嘈杂说笑声后,便听个轻灵的声音唱起了歌儿。是金陵本地的吴侬软语,语调轻柔婉转,与这无边夜色正当相宜:
“君歌杨叛儿,妾劝新丰酒。何许最关人,乌啼白门柳。乌啼隐杨花,君醉留妾家。博山炉中沉香火,双烟一气凌紫霞。”
荼锦只觉得轻飘飘、晕乎乎,额间的细碎绒发被汗水濡湿了,笑容好像也变得潮湿,带上一点难以言说的稚嫩妩媚。她学着那边的腔调,也唱了两句原词:“君作沉水香,侬作博山炉。”
谢同尘脑子嗡嗡的,没有半点诗情画意的问:“小茶,我可以动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她现在不痛了,只是被撑得酸涩极了,“你先一鼓作气地来。男人要动的,你知不知道呀?”
“知、知道。”其实谢同尘并不太明白。
所以当他把自己和荼锦严丝合缝儿的嵌合在一起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