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。好像不太开心。
荼锦却满心沉浸在甜蜜里,提起了这一茬,忍不住又絮絮说了许多与谢同尘的琐事。
一开始肖含誉还勉强打起精神听,越往后脸色越白,连强笑也笑不出了,一手按着心口,额头涔涔冒着冷汗。等荼锦发觉到不对时,小黄门几乎都要喘不过气了。
她吓得不轻,连忙照指使翻到了柜子里的药,倒水的时候手都在抖。
好在药很快见效,肖含誉很快就平复了,只脸色还憋得发红,眼角不知觉又泛起了润润水光。他用脆弱地眼神看向她:“姐姐,可以抱抱我吗?”
“……嗯,好。”荼锦没有不应的道理,凑过去把他揽进怀里,心疼地直拍他的肩,“这又是什么症儿?宫里头得的,还是怎么?从前怎么不听你提。”
少年贪恋地感受着暮念之人的体温和香气,虽然这个生疏的拥抱并不温暖,可足够了,足够让他期待第二天的日出与日落。足够他再挨过许多个漫长孤苦的夜晚。他很想用力地回抱她,可是忍住了——自己不应当,也不配打扰她。
“没事。娘胎里带出来的旧症,不用在意。”没有多久,他便坚决地从她的臂弯里起身了,唇角扬起的弧度似乎有些寂寥,“姐姐。”他轻轻得叫她,却欲言又止。